裴司堰勾唇,轻轻笑了,“不去翠峰庵,想去刑部大牢吗?”
他们就是笃定自己不想动温家,所以才肆无忌惮,再三践踏他的底线。
这个笑,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,盛惜月更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狼狈。
窦文漪垂眸敛眉,不紧不慢道,“太医说这那药效太烈,恐已损伤殿下的根本,还需要好好调理。上次,小医仙就断定殿下子嗣艰难,圣上也是知晓的。这次又发生这种事,哎,就怕日后难以人道……”
此言一出,众人面色阴沉得犹如黑炭,她到底在说什么鬼话?
难道裴司堰不行了吗?
盛惜月和温静初那岂不是伤了国本,伤了未来天子身为男人的自尊。
真要是这样,那问题可就大了。
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,都不会容忍肇事者逍遥法外。
裴司堰绝不会善罢甘休啊!
迎着众人八卦质疑的眸光,裴司堰轻咳了一声,语气十分平静地补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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