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堰早就知晓这些事情,之所以让他们两人百忙之中去恶补大周的律法,不就是要敲打他们吗?
温静初哪里肯依,无助地哭喊着,“大哥,你是想逼死我吗?临哥儿还那么小,他晚上没见到我,就要哭闹,你知道的啊!”
“住口!你再闹,这事我就不管了,反正你早已为人妇,就让盛汝能来管你!”
温静初伤心欲绝,可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,反正到时候她自己偷偷跑回来就成。
裴司堰也不可能派人跟着她。
盛春芳见温家已经动了真格,他也必须端正自己的态度,只恨女儿空有手段,却没有脑子。
既然想做脏事,就不应该落下把柄。
可盛惜月到底是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,若不能保护她周全,实在妄为人父。
若他再强行辩解只会适得其反,无论如何,都必须保住盛惜月和皇室的婚约,绝不能毁掉这门亲事。
既然盛家有错,此时此刻,也只能屈辱认错。
盛春芳拱手道,“殿下,造成今日这局面,固然盛惜月有错,可若非身边的人撺掇,也绝不会酿成大错。先把陶嬷嬷和玉珠拖出去,各打五十大板,以儆效尤!”
这五十大板一旦真的打下去,这两人几乎都会殒命,盛惜月下意识想要阻止,玉珠背叛她罪有应得,可陶嬷嬷并没有背叛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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