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谨有些茫然,只觉得他话中有话,又猜不透到底想要做什么,只得如实回禀,“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东了歪心思,都应受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国公脸色变了又变,不禁有些紧张了,温国公府就是太子的亲戚啊,难道温家人惹怒了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得不用如此隐晦的法子提醒他谨言慎行?

        温国公神色凝重,恭敬道,“殿下,若是有什么棘手的事,可以说出来,我等群策群力,自当为殿下排忧解难。但凡有人胆敢以下犯上,毒害殿下,我等决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轻描淡写,但已表明与太子共同进退的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笑道,“舅父多虑了,并不是太过棘手的事,只是涉及一些人情,不得不谨慎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春芳面沉如水,望向太子,“殿下有任何事,不妨直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顿了顿,又道,“舅父,盛大人,你们觉得这大周的律法是否太严苛了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严苛!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得盛春芳和温国公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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