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侧妃联合嫡亲姑母给储君下药,这种旷古奇闻可是要贻笑大方的。”
“诚如两位长辈所言,真闹大了,恐怕不管是盛家还是温家,以后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,别出去见人了……舅母,你说呢?”
蒋氏皱着眉头,“你有何证据?”
窦文漪冷笑一声,命翠枝拿来了一张陶嬷嬷的证词,
“上个月初三,盛汝能在赌场输了两万两银子,回到府上就动了姑母的嫁妆去还债,两人大闹了一场,甚至还动了拳脚。”
“温静初绞尽脑汁,想出了一个生钱的法子。”
“盛汝能新收的美妾是了兰香院的妓子,从她口中得知老鸨那里藏着一个十分有效的春药方子。恰巧盛惜月因封停云的事弄得焦头烂额,又急着进东宫。”
“于是,温静初和盛惜月一拍即合,最终决定,盛惜月出银子三万两,温静初便答应给太子下药,之后的事你们已经知晓了。”
殿内落针可闻,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气息。
蒋氏脸色煞白,瞬间意识到什么,抓住证词一目十行看了起来,越看脸色越是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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