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盛惜月被赐为侧妃那一天开始,她早就预料到今日,可惜,盛惜月表现得太心急了,才会惹恼了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春雨细细如尘,料峭的春风自袖口灌了进来,泛起一丝丝阴寒。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长立在风口,仿佛感觉不到寒冷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习惯了,还是早就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神色十分平静,声音轻飘飘的,“你去请太子殿下吧,算了……不必去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径直没入了雨中。

        **

        殿内,光影晦暗,香炉里的幽香袅袅,奏折散了一地,伺候的宫人跪了一地,所有人都凝神屏息,落针可闻,等候着太子的雷霆震怒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衣袍微敞,脸色染着一层诡异的潮红,尤其是腰腹一下异常地燥热,仿佛被千万只蚁虫啃噬,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戾的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幸,他脑海里还残留着一丝清明,并未做出对不起她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凌厉的眉眼压得很低,极力压制着体内的躁动,“太子妃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奴才去请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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