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临哥儿还小,我就不赔太子妃听戏了,可否先行告退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幽幽道,“慢着!我老实告诉你,事情才开始呢,姑母就别想再回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静初心中猛地一惊,梗着脖子反驳,“这事是盛惜月做的,与我何干?我根本就没去过东宫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门口那几个魁梧的侍卫,心里没来由地慌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冷声道,“这下药的招数倒是高明,是将春药浸泡在扇面上,再由着温国公夫人带到东宫。盛家和温家原本八竿子打不到关系,唯独,有了姑母你这个纽带,事情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母还想把事情撇个干净,怕是不能够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静初倚着椅子,头皮发麻,半晌才嘶吼道:“好,我算是小瞧你了!没想到窦家能养出你这号厉害的人物:目无尊长,威风得很,就算你是太子妃,也不能目无法纪,血口喷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在这天戏楼审我吗?莫非还想对我用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涟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天戏楼,达官显贵众多,她来瓮中捉鳖,自然做了充足的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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