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脱掉外袍,就径直上了床榻,只是哪怕锦被里早已放了汤婆子,她也觉得有些冷,真是习惯害死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窦文漪辗转反侧,熬到大半夜才睡熟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清晨,刚用过早膳,就听到宫人传话,说福安郡主求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纵然是圣上的妹妹,可谋逆是大罪,如今被羁押在诏狱里,她极有可能被除名、削邑、甚至殒命,而福安郡主从小和裴司堰一同长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然不会牵连她,只是,他们两人之间横着一条命,再亲的血亲,也只会遭来怨恨。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叹了一声,命人请她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安郡主双眸红肿,规规矩矩给她行礼,委屈得哭了起来,“嫂嫂,求你替我母亲说说情,她不过才四十多岁,对圣上忠心耿耿,从未想过要谋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把火也不是她放的,是被陷害的,伪造的证据。那个公主府的侍卫长秦朔本就奸细,是他偷了母亲的令牌,带着侍卫去偷袭皇城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消失得无影无踪,若是抓住他,就一定能还我母亲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微微怔愣,当初她和殷从俭打算将计就计时,他曾提过要动用长公主府里的人,没想他们办得如此完美,简直是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安郡主丝毫没有迁怒自己的意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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