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洒在他的侧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检偏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刀尖不是异种,纯粹是搭在树上蓄势待发的毒蛇。

        切掉蛇头后,她又懒懒撇开刀尖的血液,问话倒很认真,“许检,你积分怎么才两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因为周围有异种,才来我身边,但异种基本都是让我收割,你自己的分数却很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运语调有些困惑,像完全理解不了他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答,“时同学,我想平静地结束这场考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运的问题在他看来有些荒诞,但许检也对时运做不出什么讥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归根究底,他和时运是两类人,从心理、精神、处境上都是,当然做不到相互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检耐心解释,“我希望自己的分数维持在中等的区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运点头,转而低声问,“那为什么帮了我,对我这么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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