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一个人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孤儿院后,她便和孤儿院认识的的哥哥一起在贫民窟合租。

        门敞开了,温暖昏黄的灯光从中倾斜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含溪站在门边,似乎有些困了,姿态显得懒散,但依然打着精神说,“欢迎回家。我给你留了饭,要热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房子很小,一室一厅一卫生间,没有玄关,空间小东西多,但被白含溪收拾得并不杂乱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运将外套放在门口的布筐里面,白含溪随即捡起,准备先放到卫生间泡着,等等给时运清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没有洗衣机,白含溪又觉得时运是军校生,回家需要休息,一直是白含溪替时运手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次时运制止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没事,放着吧,明天实战考,不用穿校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运兴致勃勃地说,“而且我有奖学金了,能买个洗衣机,以后也不用你辛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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