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偌大的洪荒,谁有资格在他面前谈论洪荒的安危?
既然不周鼎如此重要,众人要真在乎洪荒的安危,那先前就不该攻打龙洲,更不该在别人攻打龙洲的时候袖手旁观。
攻打龙洲的人固然可恶,但作壁上观的人就没错了吗?洪荒又不是敖丙一个人的洪荒,而是众人的洪荒。
他们如此做,已然证明,无论他们嘴上说的多好听,可心里确实没把洪荒的安危当一回事。
事实就是如此,他们辩无可辩。
因此,当敖丙的话音落下,众人心中虽然不满,却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。
不周鼎就是新的不周山,他们都坐视别人攻打不周山了,还有何资格说把洪荒的安危放在心中?
“哎,何至于此!”
镇元子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可到了最后,他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无奈的感慨道。
他先前倒是想助龙洲一臂之力,可奈何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地仙界的情况可比龙洲危险多了,他都想向敖丙求援了,如何还有能力去支援龙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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