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下!”
钱惠子的声音陡然转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她身体微微前倾,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水与茅台酒气的幽香钻入祝一凡的鼻腔,她吐气如兰,在他耳边低语:“我给你一个…坐下来的理由。”
祝一凡浑身绷紧,警惕地摇头:“不了不了,女神,孤男寡女的,偶怕影响不好…”
“呵,”钱惠子坐直身体,端起自己那杯幸免于难的小酒,轻抿一口,眼神扫过祝一凡攥紧的手机屏幕(上面或许显示了无数个打给关青禾的未接通记录),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的掌控一切的腔调:“你…就不想知道关青禾今天一天,去了哪儿?为什么…连你的电话都不接?”
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鱼线,瞬间勒紧了祝一凡的心脏,将他死死地“拽”回了椅子深处。
他盯着钱惠子,眼神锐利起来。
“老祝,快不惑的人了,你还真是……单纯得可爱呢。”钱惠子指尖绕着杯沿画圈,一圈又一圈,如同缠绕着猎物。“昨晚啊,就在你那杯‘千里冰封’刚下肚的时候,关青禾…接到了姓张的电话。然后嘛,”她故意拖长了调子,欣赏着祝一凡瞬间绷紧的下颌线,“她就撇下醉猫一样的你,跟着人家走了哦~还是彻夜未归呢。”
“张…张林?”祝一凡喉咙干涩,这个名字像块石头砸进心湖。他想起关青禾谈及张林时,眼中偶尔闪过的复杂光芒:那绝非纯粹的上下级敬畏。
“对,就是他。”钱惠子笑意盈盈,像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剧,“怎么样?是不是感觉头顶…有点沉?压力山大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祝一凡下意识反驳,试图用逻辑说服自己和对方,“张市长在湖跺交警督导,青禾是办公室骨干,找他汇报工作或者处理紧急事务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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