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?”祝一凡挑眉,看着这与其说是酒吧、不如说更像违章建筑的店面,“你确定这神秘的部落不是城乡结合部违章搭建的危房拆迁指挥部?”
关青禾神秘一笑,推开发出沉重**的旧木门:“不懂了吧!门脸越破,里头越有乾坤。跟着我走,带你见见世面。”
一股混合着劣质烟草、陈年酒精和隐约霉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。
光线昏暗,只有吧台几盏老式马灯摇曳着昏黄的光。空气仿佛凝固的油脂,厚重得让人呼吸不畅。大厅尽头有个小小的表演区域,一架老旧的立式钢琴沉默矗立,琴盖上积着厚厚的灰。
寥寥数人。
角落里两个老头对着一盘花生米下象棋,吧台边一个穿着油腻工装、眼神发直的男人独自灌着闷酒。酒保也是个干瘦的老头,眼皮耷拉着,仿佛随时会睡着,唯有擦拭酒杯的手指异常稳定。
“两杯忘忧水,谢谢。”关青禾熟稔地敲了敲吧台。
酒保撩了下眼皮,浑浊的目光扫过祝一凡,没说话,慢腾腾地开始调酒,动作僵硬得像个关节生锈的木偶。
祝一凡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调侃:“青禾,你这神秘部落的含金量不高啊…是体现在选址的隐秘性,还是…装修的后现代废墟风?”他刻意加重了“含金量”,回应她之前关于“四朵金花”的评价。
关青禾白了他一眼,接过酒保推过来的两杯浑浊的、散发着怪异甜腻气味的液体:“闭嘴,喝你的!这里…需要用心感受。”
她把其中一杯推到祝一凡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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