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执法中,”祝一凡掏出警官证,面如寒冰:“停车歇火,驾驶证,酒精检测,现在,NOW。”
恰在此时,腰间对讲机像被掐了脖子似的尖叫起来:“980033!980033!立即!马上!放下一切!滚回大队开紧急会议!重复!立刻执行!”命令如山倒,源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。祝一凡动作没有丝毫迟滞,熟练地完成吹气检测:98mg/100ml!醉驾实锤!
“您已涉嫌危险驾驶罪,请立即下车接受调查!”祝一凡话音未落,手机铃声又像催命符般炸响: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:廖得&水大。
那天无意中存号码的时候打出来的,祝一凡觉得挺有道理的,于是沿用。
对讲机里的咆哮再次撕裂空气。他深吸一口气,接通电话,目光如探照灯般死死钉在司机那张“你奈我何”的得意脸上。
“小祝啊,”廖得水的声音裹着蜜糖,底下藏着冰碴子,“听说你在魅力西方附近?那好像…不是你的责任区吧?”
“不过,廖大,现场查获醉驾,酒精含量98,证据确凿…”
“先放着!立刻!马上!回大队开会!这是命令!立刻执行!”廖得水的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分说。
忙音刺耳。
祝一凡握着手机站在原地,执法记录仪的红点像只冷酷的眼睛无声闪烁,酒精测试仪的“滴滴”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。服从?意味着这个铁案将再次被无形大手抹去,像从未存在过。甚至可能被“特别关照”,人间蒸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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