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正风摇头:“有的人三级,是勉强三级,你三级,是因为最高级就是三级。”
这是最高肯定,心里有些感动的祝一凡搂着陆正风的肩膀,不无调侃之意:“老大,我们俩一本正经的人,在这里堂而皇之地研究三级...不好吧。”
“哎,老陆,不知道...他还好吗?”
那些被***麻痹、被耻辱掩埋的神经末梢,如同冬眠的毒蛇被入侵者的脚步惊醒。冰冷的电流感顺着脊椎无声爬升。指尖的颤抖诡异地平息了。
这不是犹豫,而是某种精准的预备状态。他没有碰鼠标,而是直接敲下了几个极其隐蔽、甚至在外网机器上几乎不可能被激活的底层键盘组合键。屏幕右下角,一个不起眼的网络流量监控小窗口弹了出来。
窗口里,代表本机网卡流量的曲线,本该是一条平静的直线,此刻却显示出极其微弱的、规律性的脉冲波动。幅度极小,频率恒定,像是某种精密的摩尔斯电码,又像是…某种非法的隐蔽网络信标在被持续地、秘密地探测扫描。
有东西在嗅探这台机器的网络身份。这反复探寻的姿态,像是一个猥琐的流氓,在盯着貌美如花的少女,看得出的是他屏幕后的嚣张,但是目的不明。此刻,屏幕上那不起眼的流量监控小窗,像心电图一样跳动着微弱的脉冲信号。
祝一凡的瞳孔骤然收缩!
困倦瞬间冻结、粉碎!身体猛地绷紧,如拉满的强弓。左手五指张开,又猛地扣死冰冷的桌沿,指节用力到发白,右手则如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化作一道残影,精准地落在键盘上。
“嗒嗒嗒、嗒、嗒……”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无意识的散漫轻叩。祝一凡提神的时候,就瞬间提速,它们变得短促、密集、极富节奏感,每一个敲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和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。
细密的汗珠,几乎是立刻就从他额角渗了出来,沿着紧绷的太阳穴滑下,在浑浊的白炽灯光下闪出微弱的光。眼前的显示器不再是那虚假的蓝天白云。屏幕瞬间黑了下来,紧接着,无数行滚动的、冰冷而高效的指令符如同汹涌的瀑布般倾泻而出。绿色、白色、偶尔夹杂着刺目的猩红警告符……那是只有最顶级的网络猎手才能解读的战场语言。每一个字符的刷新速度都超越了人肉眼捕捉的极限,只有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、高速流淌的荧光之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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