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这…”他绝望地望向费刚,后者却已迅速将脸扭向窗外。
“两位领导,关青禾家属倒没来反映过…”廖得水语无伦次,声音发飘,话锋立转:“我觉得…是谣传,冷、冷处理最妥当…”
费刚对着窗户冷哼一声,背影透着虚伪的刚正:“哼!有些干部就是管不住下半身!这是自毁长城!”
郑铮的反攻才刚亮出獠牙,他突然皱起鼻子,深深嗅了嗅空气,目光锐利地锁定费刚的衬衫领口:“咦?这股香水味…似曾相识啊…”那里,一个若隐若现的玫红色唇印,如同欲望烙下的私密印章。
费刚如遭电击,猛地捂住领口,仓皇奔向门口:“呀!突然想起还有个紧急会议。都耽搁了,你们继续谈!”
话音未落,人已消失。
廖得水如蒙大赦,慌忙起身告辞。郑铮深谙“打一闷棍,须得紧跟着塞一颗甜枣”的御下之道。他语气陡然缓和:“老廖,照片你拿走,权当我从未见过。记住...下不为例!”
“是是是!领导恩情我铭记在心!绝无下次!绝无下次!”廖得水点头如捣蒜,那缕长发滑稽摆动。他倒退着挪出办公室,轻轻带上门。
2、
门扉合拢的瞬间,郑铮猛地爆发出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,笑声在空旷办公室里冲撞回荡,仿佛要冲垮墙壁。八年的郁结,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他笑得前仰后合,直到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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