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官,我们都说完了,你要不要也说说,你的情况?为啥参军?”
闻言,山豹笑道:
“好啊,那我也跟你们说说我的。”
“我和你们不一样,我是二十六岁才进的部队。鲁迅先生弃医从文,我算是弃文从军。”
“二十六岁之前,我有个高中文凭,19岁就接替了我爷在学校当老师的岗位,在学校里当一名历史老师。”
“课堂上我跟学生讲甲午战争,讲八国联军,讲咱们国人被欺负的日子,那时候我总说‘落后就要挨打’,可那时候,我连‘挨打’到底有多疼,都没真正见过。”
他顿了顿,扯开衣领,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疤,继续说道,
“26岁那年,我们村遭南边敌国士兵抢掠,我娘为了护着我爹的遗像,被枪托砸在门槛上......
那时候我才知道,书上的‘屈辱’两个字,是用血写的。
我辞了职,背着行李来参军,有人问我,一个教书先生,来战场凑什么热闹?我说,我教了那么多年历史,不能让我的学生以后还在课本上,读咱们这代人的‘屈辱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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