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石油看了一眼留福屯的方向,冷笑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留福屯的村民那么激烈的驱赶他们,不就是担心他们三个去截胡、干扰诱捕公鹿嘛,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不知道原因,王石油还想着不和那些老头老太计较,现在知道原因了,他这逆反的心思便起来了,

        ‘怕我们这么干?老子偏要干!’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王石毅也瞅了留福屯一眼,并没有立即表态,而是转头对刘兴业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兴业兄弟,你咋知道他们留福屯的事情?我们要是转头去盯着他们屯子打鹿,或者搞破坏让他们诱捕不到公鹿,他们不会怪到你的头上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做事还是得多考虑一些,不能刚从刘兴业这边得到消息,转头就把刘兴业给坑了,那样多少是有点不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刘兴业笑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影响不到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功让母鹿在这个季节发情的人叫吴一根,他是留福屯的养鹿大户,同时也是个酒鬼,喝多了连媳妇儿屁股上胎记的形状都能跟人描述清楚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母鹿搞发情,并且最近就要用来诱捕公鹿这个事情,据我所知,他喝多后,跟好多人都说过,虽然还没广泛传开,但知道的人也不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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