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斥完,小老头也不跟他讲医理啥的,直接带着石林往外走。
打刚才看到那张纸上的字,他就知道这方案是于乐山写的,那笔迹虽然和于乐山年少的时候略有差异,但是一些笔画上的小习惯却是没有丝毫变化,很好认。
并且于乐山这副药的开方思路,小老头也是似曾相识,这是他曾跟于乐山讲过的“阳气至上”路子,当时小老头还拿了祖上一位走这个路子的先祖的行医手册,给于乐山研读,没成想如今于乐山比祖上还要极端......
现在,于乐鸿当着他的面,在那对于乐山的药方评头论足,甚至还批评到了于乐山的师父,说于乐山的师父又蠢又坏,还精于算计?!
搞什么?!祖上留下的东西都不认了?!
这和指着他小老头的鼻子骂,有区别吗?
现在还想请教?请教个屁,医书就在里面,自己研究去!
见小老头这会儿好像还有点气,于乐鸿也不敢再去拉着他,只好回过头,收拾小老头拿出来的书和那些酒瓶,
同时心里想着,刚才那方子真可行吗?他们家御医之后,不都是走得温补路子吗?祖上咋还有这么极端的扶阳治法?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吗?
这时候,一位戴着眼镜,梳着油头,穿着精致得体,看似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走进院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