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超出了乌洇对重度精神病区的预想……
她心里默默决定要赶紧想办法离开。
正要移开视线,对方跟她说话了。
女人看向她的眼睛像要拉丝,一股子魅惑感,嗓音却很不一样,像烟嗓一样,并不细,甚至一下听不出男女,“是你帮了齐瞎吗?就那个瞎子。”
乌洇点头,她有点社恐,很久没和人在现实中交流了,因此面对不熟的人和之前一样,安安静静,表情不多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乌洇,乌云的乌,三点水一个因果的因。”乌洇又重复了一遍一贯的自我介绍,一个字不多,一个字不少。
“小乌啊。”
女人似乎还要说什么,护士喊大家可以排队进了。
乌洇观察了一下格局,大概对这里有个概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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