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课,她没有说。比如防身课,逃生课,伪装盲人课,化妆课,表演课,撬锁课,计算机课等等。
就是西西让她学的太多,她还要做玩偶和做饭,时间不够,都学了个半吊,有的才刚刚入门。
张医生问完那一通,顿了下,转回真正想问的,“小乌,为什么你身手那么好?那可是一个成年壮汉。”
乌洇也顿了下,随后注视着张医生的眼睛,真诚的说:“因为我家人想害我,拿到我爸爸妈妈的遗产。我男朋友告诉我要好好锻炼,不然被欺负的时候反抗不了,所以我会在网上查视频学散打,也保持了很久健身的习惯。”
“张医生,我没有病,他们诬赖我,害我,把我弄进精神病院拿走我爸爸妈妈给我的遗产,请你帮帮我。”
乌洇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。
解释完原因,她那双一直看不出太多情绪的乌黑双眸中闪现出一些期待,似乎希望得到他的理解与信任。
她的期待有种纯净的意味,就好像在诉说,可以得到理解吗?也许可以呢,也许可以尝试一次相信医生呢。
很可惜,让她失望了。
张医生仍旧像一个温和好脾气的长辈那样,对她微笑着,在躁狂症底下又添了一个:被迫害妄想症、强迫症(有刻板行为做人偶与做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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