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卫侍如何厉声呵斥,思绥不肯放开他的下摆。
“大王!大王您会需要奴婢的!奴婢可以做大王的挡箭牌。”
殷弘闻此脚步一顿,他仔细打量着满身血污的她,好笑道:“你?挡箭牌?”
思绥抬起眸,“大王入南朝,自免不了赴宴应酬。南国的粉黛,大王能信的过吗。大王不若将奴婢带上。知根知底,又无半点退路,自是最堪为大王驱使。”
她怕他不肯带,连忙又道:“奴婢不求名分,唯乞一条贱命。”
思绥下颌吃痛,被他牢牢抬起,他眸中闪烁着犹疑,迫得她冷汗涔涔。
“谁教你这些话的?”
思绥被吓得一噎,嘟囔道:“没……没有人。奴婢只是……听话本故事有女刺客……美人计……”
下颌的疼痛还未消除,她喉头一紧,只见那双修长的手已覆在她脖颈间,缓缓施力。
空气越来越稀薄,神光越来越涣散。混沌中,她似乎听见他在她耳畔厉声问道:“谁教你这些话的?谁派你来的?说出来,孤饶你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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