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飒沓,枫红衣衫被风吹起,说不尽的意气飞扬。
“……他此举莽撞了。”性子最为恬淡的藏经长老轻轻摇头。
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,不过炼气八层的修为,就敢去闯一闯虎穴。
剑法长老叹一声:“他是谢家最娇惯的小辈,又被寄予厚望,自然什么事都想拔得头筹。”
“是啊,这届的君知非和元流景,都是不世出的天才,他年少成名,这次却只排了个第三,估计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”
“所以他才这么急于表现自己吧。”
长老们聊了一会儿,很快就看向别的水镜。
“你们看,皇甫家的孩子实在张狂,居然对赌徒说什么‘这点小钱也值得你们发疯?’”
“嗐,你又不是不了解皇甫家的作风,皇甫行歌没说把赌坊买下来,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。”
地下赌坊中,皇甫行歌穿着身花里胡哨的锦绣衣袍,摇着折扇,跟领导视察工作似的,视察各个赌桌的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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