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影,缓缓踱步而出。
他很年轻,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,面容清瘦,但那份清瘦却非文弱书生的病气,而是千锤百炼后一柄绝世名刃褪尽所有芜杂,只剩下最致命的锋芒!
他走得很慢,每一步都踩得异常沉稳。
他每向前走一步,那股无形的,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威压,就重一分。
朱存枢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当头压下,他的膝盖开始发软,牙齿不受控制地“咯咯”作响,骨头缝里都在向外冒着彻骨的寒气。
那不是杀气,那是一种比杀气更可怕的东西。是生杀予夺、掌控万物的绝对权威。是“朕即国家,朕即天命”的,理所当然!
朱存枢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紫禁城里的那位年轻天子。
皇帝登基之时,他甚至都懒得派个像样的使者去京城道贺。在他眼中,那不过是一个运气好,从他信王兄长手里捡了个皇位的毛头小子。
可是现在,只一眼。
只看了那双眼睛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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