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看着眼前这山崩地裂的一幕,大脑一片空白。他那肥胖的身躯抖如筛糠,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比殿里的宣纸还要白,汗水混着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,糊了他一脸。
锦衣卫……京营……禁军……
完了,全完了!
封城,不是为了防止灾民外流,是为了关门打狗。
罪己诏,不是皇帝的自我忏悔,是剥夺他道德制高点的檄文。
家书,不是族弟的恳求,是递给他的一杯致命毒酒。
圣旨,不是朝廷的命令,是拉响绞索的最后信号。
这不是试探。
这不是敲打。
这是……必杀之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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