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六百里加急的军报,信使状若疯魔的姿态,这绝不是一场平静的死亡!
巨大的疑云在每个人心中升腾。
韩爌最先反应过来,他强自镇定颤颤巍巍地走下台阶,从信使手中接过那份尚带着体温的文书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,撕开火漆封口的手,抖得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几页纸。
他展开奏报,目光落在上面。
只一眼。
韩爌的眼睛猛然睁大,瞳孔剧烈收缩,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,化作一片死灰。
他张了张嘴,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鸡。
下一刻,这位历经三朝风雨的内阁重臣竟双腿一软,整个人向后瘫倒,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金砖地面上。
“阁老!”离他最近的李标大惊失声,连忙抢步上前,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那份散落在地的奏报。
上面的字迹是用军中特有的笔法写就,字字如刀,笔笔带锋,而那核心内容只有一句触目惊心的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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