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低,却字字如刀,将水泰莨最后的防线,彻底割碎。
“水泰莨,你以为,我们不知道,你是江南那个囤米误国,被我们就地正法的粮商水远帆流落在外的私生子?”
水泰莨全身的汗毛,瞬间根根倒竖!
李若琏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,继续说道:“你以为,你联络东林今日在此鼓噪,是想为民请命?想借天下读书人的嘴,借满朝诸公的手,挑起君臣对立,让陛下与天下士子结下死怨,为你那死有余辜的父亲报仇雪恨?你这点龌龊心思,我们,会不知道?”
水泰莨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,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骇然!他所有的伪装,所有的谋划,在对方面前竟如透明的一般!
李若琏却不再多说一个字,仿佛跟这只虫子说话,都脏了他的嘴。
他轻轻地对那个捏着水泰莨的锦衣卫,点了点头。
绣春刀,起。
轻轻一划。
水泰莨最后看到的画面,是远处那个站在宫门前,脸上笑容依旧的黄色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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