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,给你三天时间。”
“朕要看到风纪司的第一份卷宗,就是关于他的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
田尔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殿门的,他只记得自己僵硬地叩首,僵硬地后退,直到微凉的夜风灌入他的领口,他才猛然打了一个寒颤清醒过来。
他站在殿外的白玉阶上,背脊早已被冷汗湿透,紧紧地贴在官服上,又冷又黏,他抬头望向那被夜色笼罩的巍峨宫殿,只觉得那灯火通明的大殿,此刻仿佛是一头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的血盆大口。
而他,刚刚从那口中侥幸逃生。
田尔耕脑中的混乱与猜忌,只持续了短短一瞬,便被一种更为冰冷的决断所取代。
骆养性……或者说,他背后的整个骆家究竟是哪一件事做得不妥,哪一句话说错了,才引得天子动了雷霆之念?
这些,都不重要。
对于一把刀而言,它不需要知道主人为何要挥刀,只需要在主人指向目标时,做到最快、最准、最狠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