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让郑芝龙不敢想象的念头,疯狂地冒了出来。
“此制不破,我等便如被扼住咽喉的鸡,任人宰割,利润大减,更遑论掌控其市场,以货殖之术乱其国本。”朱由检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所以,郑卿家,你要记住我们此行的第一个目标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郑芝龙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我们不仅是去卖货,我们是去……打掉这个‘丝割符’!”
郑芝龙的呼吸,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。
打掉“丝割符”?
极致兴奋的战栗感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。
朱由检看着郑芝龙那张因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,笑了笑。
“想打仗,就要有兵刃。我们的兵刃”
他重新走回御案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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