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芝龙的脑子在疯狂地运转,但思考的方向只有一个:如何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什么都没解释,因为他根本不需要解释,田尔耕的到来本身就是一种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句“关乎国运,经天纬地的大事”在郑芝龙听来,更像是一句无法揣测的判词,可以让你封侯拜将,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决定权,完全在那个远在京城的年轻帝王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刚一升起,就被郑芝龙掐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引以为傲的船队和部众,在那个手段恐怖的新君面前真的够看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毫不怀疑,一旦自己拒绝,下一刻从北方而来的,就将是整个大明朝不计成本的雷霆一击!

        顺从,是唯一能走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这股无法理解,无法抗衡的绝对力量,过往所有的谋略勇气和残忍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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