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钱龙锡的头垂得更低了,他藏在宽大朝服下的双手,紧紧地攥成了拳头。
皇帝简直就是在示威。
在山西,在江南,他告诉满朝文武,他想杀谁,就杀谁。
这一次,在京城,他告诉满朝文武,他想用谁,就用谁!
规矩?祖制?
在带血的刀锋面前,一文不值。
谁敢在此刻站出来反对?
反对?可以。
百官们几乎能想象到龙椅上那位会说什么,他甚至不会发怒,只会用看死人的平静眼神看着你,然后说:“哦?卿家有不同看法?那想必是有更好的方略了。这样,你亲自去一趟陕西,替朕分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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