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尔耕的目光一凝。
紧接着,是另一人的话,笔迹在这里明显顿了一下,似乎誊抄之人也被这话语惊得不轻。
思恭(冷笑):“养性,你还是太年轻。你要记住,我们骆家能三代荣华富贵,靠的不是对某一个朱家天子的愚忠,而是对‘锦衣卫’这个身份的忠诚!”
田尔耕的呼吸,在看到这句话时,停滞了一瞬。
他继续往下看。
“陛下是天,是龙舟,我们当然要坐在船上。但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!满朝的士绅,天下的富商,就是水,也是势!他们,就是我们备下的舢板!”
“龙舟安稳,我们便在舟上尽忠;一旦龙舟有倾覆之危,我们便可乘着这些舢板安然离去,甚至在新朝,依旧是人上人!”
“天下谁当皇帝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们骆家,永远不能因为一条船的沉没而跟着一起坠入深渊!”
……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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