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一个人意识到,下一刻席卷而来的将是足以摧毁整座屋子的暴风雪!
“钱龙锡。”朱由检轻声念出他的名字。
“臣在。”
“朕问你,若墙倒了,是先扶,还是先等着贼进门?”
钱龙锡一怔,随即答道:“回陛下,自然是先扶墙。但国事如棋,落子需慎重。扶墙之法,亦有千百种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“好。”朱由检点了点头,“那朕再问你,若建奴铁骑,绕道漠南,不攻山海关,而是直扑蓟州、宣府,兵临北京城下,你当如何应对?”
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。
钱龙锡的眉头也紧紧皱起,沉声道:“陛下,此乃臆测之言,未免危言耸听。我大明九边重镇,防线层层递进,岂是建奴说来便能来的?”
“危言耸听?”朱由检笑了,那笑意里却没有半分温度,“好一个危言耸听!”
跟一群从未曾见过大海的人去描述海啸如何恐怖,是徒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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