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看着钱谦益的眼睛,笑了,那笑容很灿烂很真挚,就像是在看一个老朋友。
“钱爱卿,你知道吗?朕今日本来还在犹豫,这出戏该怎么唱,该从哪里开始。但是你刚才这番话,真是帮了朕大忙,你替朕选好了开场的节目,也替朕选好了第一个目标。”
钱谦益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从朱由检的眼神中,读出了某种极其危险的信号。
不是愤怒不是惊慌,而是胸有成竹的杀意。
“周全。”
朱由检忽然回过头,对站在一旁的周全轻声说道。
“把那份卷宗拿来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周全从怀中取出一份薄薄的卷宗,双手捧着递到朱由检面前。
那卷宗的封面是普通的牛皮纸,没有任何标记,看起来平平无奇,但此刻它却像一颗炸弹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