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去庄子西墙外,给本督挖一条沟。就说咱们锦衣卫奉旨操练土工作业,防备鞑子攻城。动静搞大一点,什么时候德王府的人自己把那几尺地让出来,什么时候咱们再收工。”
“遵命!”
一桩桩,一件件,原本比天还大的难题,在锦衣卫的逻辑里都变成了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。
他们不需要证据,不需要律法,不需要道理。
因为皇帝的口谕,就是最大的道理!
……
当天下午。
刘思诲的府邸外。
十几名身着飞鱼服,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,如同一群沉默的雕像堵在了大门口。
他们不说话,不闯门,也不驱赶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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