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田时春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,“你们是谁……你们想干什么?想造反吗?!”
他身边的江南瘦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,用被子紧紧蒙住了自己的头,发出一阵尖利的嘶鸣。
“拿下。”
孙应元淡淡地吐出两个字。
两个东厂番役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去,田时春还想反抗,他伸手去摸挂在床头的佩剑。
但已经晚了。
一个番役用刀背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腕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田时春的手腕应声而断!
剧烈的疼痛,让田时春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。
另一个番役则用一块不知从哪里扯来的破布,死死地塞住了他的嘴。
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高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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