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承恩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。
他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,他将头更深地埋了下去,恨不得能钻进地毯里,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。
朱由检笑了。
他终于笑了。
是这两日来,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久违的轻松。
一个穷困潦倒四处举债的家长,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坐拥金山之后,那种如释重负的喜悦。
其实朱由检一直明白。
为什么他想做任何事,都没钱。
为什么国库永远都是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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