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没有逼他,只是踱步到窗边,推开了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寒风,夹杂着细碎的雪沫子,涌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公请看。”他指着窗外,那被黑暗笼罩的、广袤的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天下,是朕的,也是你们张家,跟着太宗皇帝,一刀一枪打下来的。可现在,它病了,病入膏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,在夜风中,显得有些飘忽,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今日请你来,不谈君臣大义,不谈忠君报国。那些话,朕说了,你听了,出了这个门,或许就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身,目光如炬,直刺张维贤的内心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只问你,朕想请你,来当这个‘项目’的‘首席执行官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知道,这份计划,九死一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,不像是在下旨,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冷酷的风险评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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