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背着一个装满了石块的背囊,重达二十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呼吸,在冷空气中凝成白色的雾气,又被自己急促的喘息冲散!

        队伍的最前方,几名身材高大的教习并没有和所有人想象的一般,骑着马,手里拎着浸了水的牛皮鞭...如同催命的判官,他们...带头跑!

        “跑起来!都给老子跑起来!没吃饭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面那个,对,就是你!再敢偷懒,今天的早饭就别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脚抬高!步子迈开!想你娘的,就给老子跑快点!早点练出来,早点拿军功回家光宗耀祖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维贤在点将台上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套练兵法,大体上是他结合戚继光《纪效新书》中的精髓,又加入了自己对付建奴铁骑的理解创造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这很残酷,但他更知道,战场远比这里残酷一百倍,对士兵的仁慈,就是对胜利的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宁愿他们在训练场上多流血,也不愿他们在战场上因为一丝一毫的懈怠而丢掉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只是表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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