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里只有一片死寂冰冷的怜悯,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宣判了死刑的囚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公爷若觉得下官所言有虚,大可拿出证据,与下官当庭对质。这本账册,下官可以呈交都察院与三法司共同核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朱纯臣张口结舌,冷汗如同溪流一般从他的额角滑落,浸透了他那崭新朝服的衣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质?

        拿什么对质?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账本,难道真的在张维贤手里?

        朱纯臣不敢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龙椅之上,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天子突然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笑声很轻,但在死寂的大殿里,却显得格外刺耳,像是一根针扎破了紧绷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还有此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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