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在土木堡,在应州,让鞑靼人闻风丧胆的火器部队。
如今只剩下了一堆朽木。
神机营的掌印指挥使朱谦是成国公朱纯臣的亲侄子。
他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营帐里走了出来,身上还带着一股宿醉的酒气,对着张维贤懒洋洋地拱了拱手,算是行了礼。
“哎呦,这不是英国公大人吗?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也不提前说一声,下官好扫榻相迎啊。”他的话语里,充满了阴阳怪气的嘲讽。
张维贤面沉如水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朱指挥,本公奉陛下之命,前来清点营中兵员、军械、粮草。请你立刻召集所有在册官兵,于校场集合。并交出兵员名册与武库、粮仓的钥匙。”
朱谦掏了掏耳朵,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“哎呀,国公爷,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吗?您瞧瞧,这天寒地冻的,弟兄们有的生病,有的家里有事,一时半会儿,怕是凑不齐啊。再说了,这名册、钥匙,都锁在库房里,管库的今儿个……恰好拉肚子,回城看大夫去了。您看,要不您先回去歇着,等过个三五天,下官都给您准备好了,再派人去请您?”
他这番话,说得滴水不漏,却处处都是软钉子。
他身后的那些亲信军官们,都发出一阵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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