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冰冷、严酷、不近人情,却又……自成体系的逻辑。
这种逻辑,像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,精准地剖开了他们士大夫阶层那件华丽的..用“道德”和“清议”织就的外袍,露出了其下苍白而虚弱的内里。
它无视了他们引以为傲的道德高地,无视了他们数代人积累下来的清流名望。
它只看一样东西——冰冷的数据,和可以被量化的结果!
“礼部一年一百二十万两的‘投资’,‘回报率’在哪里?”
皇帝的这句话如同魔咒,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起。
他惊恐地发现,自己,以及自己所代表的整个阶层,竟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们可以说教化是无价的,是功在千秋的。
但他们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,来证明这一百二十万两,花得“值”!
这,才是最可怕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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