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盈摆了摆手,直言道:“你会中埋伏,是因为贪功心切,孤军深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岁小孩都不会让骑兵冲锋攻城,但颍阴侯你还是这么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死你手下士兵的固然有叛军,难道你颍阴侯一点责任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盈一席话,简直是杀人诛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相是把快刀,在没有人戳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,灌婴还能欺骗自己,将锅甩给叛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刘盈并不惯着他,直接喷得他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真想着那些死去的兄弟,不是杀五千降兵泄愤,而是为了他们的身后事着想!”

        灌婴咬牙切齿,刘盈之言密不透风,反倒将他衬托成一个憨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外甥,阵亡弟兄的身后事,要怎么处理?你可有想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哙出言问询,他则是冷眼看向灌婴,毕竟这厮也害得自己折损了不少部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简单,陈豨手下有不少地盘,将失地收复过后,让五千降兵耕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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