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顿单于闻言,当即头也不回,直接跑向草原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始终相信,自己还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盈连追都懒得追,一头丧家之犬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为关注的反而是挛提稽粥,一个能够虚心学习中原文化,能为匈奴开智的领袖,地位远高于只会打仗的冒顿单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义兄,你竟然不去追我父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让你失望了?你不会趁着我去追你亲爹,然后伺机逃走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兴许是被刘盈说穿了心事,挛提稽粥老脸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还真是亲父子,爹不管儿子死活,儿子打算以爹为饵,自己趁机逃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盈对着挛提稽粥竖起大拇指,此时就连刚刚投降的匈奴骑兵,都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也不愿意追随一个算计亲生父亲的卑鄙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遇到我这等境地,否则肯定比我还要不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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