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蒯通那老毒物的舌头拔下来喂狗!把刘盈那小竖子绑在马尾巴后面拖回草原!老子要亲手……亲手……”
他气得一时词穷,最后憋出一句,“亲手把那些该死的八卦塞回他们嘴里!”
金帐内一片狼藉,西域使者们连滚爬爬地跑了。
冒顿单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,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着疼。
他疲惫地瘫坐在狼皮褥子上,看着帐外西域昏黄的天空,第一次觉得,这西域的阳光,怎么他妈的和平戎城下刘盈吐葡萄籽时的阳光一样!
那么刺眼,那么可恨!
远在平戎的蒯通,仿佛心有所感,正慢条斯理地给一只信鸽的脚上绑着新的小竹筒,里面是他“精心”为冒顿单于准备的“西域风情续集”——《独家揭秘:单于夜不能寐,竟是思念平戎城下那枚葡萄籽?》。
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,在冰冷的月光下,显得格外毒辣。
——
长安,未央宫。
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铺着西域地图的巨大楠木案几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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