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番所造曲辕犁和龙骨车,若真的能造福百姓,也算是一件大功德。”
刘盈看向灌阿,叹气道:“灌阿兄,你也看到了吧?这群墨者其实非常可怜!”
灌阿木然点头,墨者可怜又不是一两年,自从墨子死后,墨者们内部分裂,他们就再也没能走到最高的政治舞台。
甚至如今的墨者,更是成了木匠的代名词。
老祖宗墨子给他们留下来的,恐怕只有机关术这份吃饭的手艺了。
“实不相瞒,我这个月的俸禄,都换成了糖霜,送给赵毅这厮了。”
“唉!都是弟兄,他这一走,不知何时才能相见。”
“现在兄弟手头紧,墨者们如此可怜,灌阿兄也不忍心,我跟墨者们一起风餐露宿吧?”
灌阿听闻此言,整个人当场呆若木鸡。
什么请客吃饭,这厮引君入瓮啊!
当事人灌阿后悔,非常后悔,他怎么就妄想在刘盈这占便宜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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