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说的是啊!那冒顿单于将号箭射向自己的爱马,有些人没有依令行事,便被他无情斩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后,他又将号箭射向了妻子,又斩杀了一些有情有义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,他将号箭射向了自己的父亲,剩下跟随他的士兵,全都是冷血的战争机器,帮助他夺得了单于之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盈笑着看向挛提稽粥,“敢问匈奴使者,你口中率领控弦之士三十万的单于,便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唰!

        挛提稽粥目露凶光,在他眼中父亲冒顿单于,就是天下最强的英雄,容不得人污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我族单于英明神武,何来不忠不孝不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急了,他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盈笑指匈奴使者,“弑君,为不忠;弑父,为不孝;你家单于的君主和父亲都是一人,杀一个达成两项恶名,实在是佩服佩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追随单于之人,没有任何过错,就被其所杀,为不义!”

        挛提稽粥冷汗直流,本想以匈奴强大的军事力量,来压迫大汉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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