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铁交鸣声,弯刀劈砍声,战马撞击的闷响,士兵临死的惨叫,在戈壁滩上交织成一曲悲壮而残酷的挽歌。
欧罗巴骑兵的阵型依旧稳固,他们的动作简洁而高效。
面对羌族骑兵的骚扰,他们或用厚重的臂甲格挡弯刀,或用盾牌护住马腿,一旦有羌族骑兵靠得太近,立刻便有数支长矛或战斧从不同角度刺出、劈下!每一次反击,都伴随着羌族勇士的陨落!
三百对五十!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羌族轻骑兵,竟被这五十名钢铁堡垒死死压制,伤亡惨重,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!
战场如同一个巨大的血肉磨盘,无情地吞噬着羌族勇士的生命。
高坡之上,刘盈和蒯通等人通过千里镜默默注视着这一切。
看着那些熟悉的羌族面孔一个个倒下,看着杨百万那浴血奋战却难掩悲怆的背影,刘盈的拳头死死攥紧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留下殷红的血痕。
慈不掌兵,但这牺牲,太痛了!
“鸣金!快鸣金!”
刘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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