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惨呼。
本来晕着的吴小厝突然惊坐而起,双目暴凸,额头大汗淋漓。
“疼疼疼......”
吴大厝点着了打火机,对着药粉烤,烤了一会儿,血不流了,药粉板结成块状,就像打了石膏。
尔后,他又将药弄在了自己伤口处,同样用打火机烤。
车厢里传来两人惊天动地的嚎叫声。
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鬼药,也不敢问。
董胖子嘬着牙花子:“是个狠人!”
吴大厝弄完了药,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口,竟然下了车,打着手电筒,呲牙咧嘴地在找着什么。
“东西呢......艹,东西哪儿去了?!”
我和董胖子对视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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