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认识她以来,从未见她讲话像这次一样坦诚而认真。
我想起取金蚕蜕之时,哥曾对我说,这东西本来是拿来给上面大佬的,但为了感谢廖小琴对我的照顾和授艺,将金蚕蜕让我转交给她。
这说明,廖家和哥所服务的大佬之间,肯定存在某种争夺乃至对立关系。
哥还对我说,家太干净,他已经脏了,回不去。
当时我以为他讲这话只是暂时的,可后来我多次尝试与他联系,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,他明知我在昌市老福山开了一家古玩铺,不仅从没找过我,连一份口信都没有。
现在想来,那一句话隐隐中似乎含着不再见的意味。
若我今天离开了,或许真如廖小琴所说,再也见不到他。
不管如何,现在走也好,等下离开也罢,无非就是翻台子而已,区别其实不大。
倒不如等下听听她的解释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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