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哼一声,几步跨过去,一把拎起渣打的头发,开始对着一顿疯狂输出。
这种黑擂,人倒地之后,没有所谓的读秒,除非拳手经纪人向主持人报输。
我拳头力量虽然没有职业拳手大,但发起飙来也不是盖的,渣打被锤得嗷嗷吐血沫,鼻青脸肿。
渣打的经纪人方才反应过来,急吼吼地冲着主持人说着什么。
主持人赶紧过来拉开我。
其实拉不拉开都无所谓了,因为我一声暴喝之后,已经将晕过去的泰佬给摔下了擂台。
现场没有任何欢呼,反而一片嘈杂,大概意思这是什么鬼功夫,渣打竟然连一招都撑不住,在搞什么飞机。
我解气了,冲台下的廖小琴得瑟地挑了挑眉。
廖小琴见状,俏脸铁青,露出一副欺负多年的小跟班,如今已压她一头的不爽与憋屈神情。
下台之后,三叔公笑呵呵地说:“还是小主有眼光,赔率一比五,瞬间就进账二十五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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